“我在这里提前跟你说一声啊,我回至冬可能会搞些事情,到时候麻烦你帮我摆平一下啦!”晨约笑着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哦?这可真是令人震惊的消息呢。”电话那头,至冬的声音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喜讯而微微颤抖,风雪虽猛,却掩盖不住那份由衷的喜悦与期待。“您就不怕,那群家伙找你麻烦?”
“哈哈,麻烦?在这个世界上,能称得上我麻烦的,恐怕还真不多。”晨约的笑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自信与从容。
“你是不是最近活干的太少,与世界脱节了呀?我在愚人众,同级的执行官不敢监督我,也监督不了我,从同志干到了【同志】,我用了很多年,基本上是事情干一件成一件,我要是不想干的事,别人也干不了。”
“你要问我这么做有没有问题?我只能说,主观上没有,但客观上,或许存在。不过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问题呀,说白了不就是愚人众之间的内斗吗?是不是?”
“确实,您的行事风格向来独树一帜,无人能及。”至冬的声音透过冰冷的通讯线,透露出几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晨约能力的认可,也不乏对其行事不羁的担忧。
“但有些事情您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最近您小心一点坦塔罗涅,多托雷,斯卡拉姆奇,普契涅拉,他们几个,对您可是怨念很重啊!”
“放心,我心中有数。”晨约的语气依旧轻松,仿佛那些潜在的威胁不过是风中的尘埃,轻轻一吹便能散去。
“至于坦塔罗涅的算计、多托雷的疯狂、斯卡拉姆奇的狡猾,还有普契涅拉那深不可测的城府,他们确实各有各的算盘。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罢了。”
“坦塔罗涅的算计,我向来以智取胜。他擅长用金钱和利益编织复杂的网络,企图操控一切。但在我看来,真正的力量源自于人心,而非外在的物质。我能够看透他布局中的每一个漏洞,利用人性的弱点,让他在算计中反噬自身。”
“至于多托雷的疯狂,那不过是他对知识的极端追求所衍生的偏执。我尊重他的才华,但也清楚,一个失去理智的科学家,最终只会成为自己实验的牺牲品。我会在他失控之前,用理智的绳索将他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