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语,你就是这么对你姐姐的?”
灵瑶嗓音平和,却说得张定语眼睫一颤,因为她话里的称呼,也因为她话里的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思考那些了,因为她单腿屈膝撑在沙发上,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外侧,在月色下附身靠近。
她身上的香水顺着风飘过来,像一种让人头昏脑涨的催|情药物,她的脸垂过来,还没完全贴近,张定语却已经自发的腰部上挺,仰头抬起下巴。
去接她,接住她的吻。
灵瑶也在感受张定语的唇,很软,带着酒香,像酒味的果冻,酒味里带着葡萄的甜,还有点薄荷的凉。
不过很快都在水液翻滚之间变热。
窗外风涌动,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像是天然的音乐鼓点,时快时慢。
不知何时,张定语已经揽着她的腰将人提到了自己身上,然后被迫仰头接受着对方的吻。
月影逐渐在两人身上游移,张定语如同在汗蒸房中泡着。
在她撤离的空隙里不住的胸口上下起伏,然后一手撑着沙发,将人提起放下,又仰躺放在沙发上,自己寸步不离的,如分不开的麦芽糖似的黏了上去。
他那还带着热意的唇凑到灵瑶耳边。
说话时气息像轻飘飘的羽毛扫在灵瑶耳根:“姐姐,你为什么亲我,我不明白。”
说着不明白,嘴上却一点不客气,在灵瑶耳尖、侧脸、脖颈、下巴四处点火。
灵瑶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乱蹭,他一双乌黑的眼睛还带着点委屈意味朝灵瑶看过来。
刚刚还在问她为什么亲他,想要个关系要个身份要个定位,现在就因为患得患失,害怕自己索要太多,而立刻缴械投降。
“姐姐,我还想亲。”
......
日升月落,翌日,张定语难得不早起一会,他起床时都已经是日上三竿。
起床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他睁开眼,却不想动。
一双眼睛绕着房间打转,这不是他第一次进灵瑶的房间,不过之前都是打扫卫生或者帮她拿东西的时候进的,但这次他却是实实在在的躺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