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完,牧序看向杜预:“但舌头根儿总有个源头,可去查了?”
杜预点头:“已经查到了,包括镇子上。”
牧序叹了口气:“都杀了吧。”
而后,牧序继续:“这种时候,弄这样的话出去,宁杀错不放过,罪责都送到我这个老头子头上,不过杀之前,请陆貂寺审审,看看还能问出什么来,你们继续查,从他们身边认识的下手查,别看他们平常做什么,看没做什么,刻意避开什么。”
提到了杀人,牧序眼神冷冽:“娘娘如今这样,陛下与娘娘缱绻情深,娘娘又是为救我们所有人如此,陛下无暇顾虑这些事情.我在这儿年纪最大,官职最大,有些事儿我来做,背些人命罢了,背的少了?”
毛孝先与杜预朝着牧序双双作揖。
对于牧序如此,两人并未说什么,昔年先帝大开杀戒,站在先帝身后的人中,就有祭酒大人。
文人不是不动刀子。
只是没到时候才会不动罢了。
但提起隐匿起来逆贼。
这件事也是他们去军营之中商议的事情,毕竟若是军队之中有他们扎根下来的人,那还了得!
只是杜预看着自家老师疲倦模样,以往这种事情,老师固然参加,那也是笑呵呵半开玩笑的去说去论,哪会是当下这般神情严肃,可想皇后娘娘的事情,也让老师心头压了块石头。
杜预看着牧序:“老师,学生们来做就好,您也要多保重身子,至于告知他处的事情,燕地军阵学生自会写信给百分百信得过各位将领,但是京城苏太师他们那儿,却要劳烦老师,不过我这印章老师可用,之后陛下怪罪我们擅作主张,皆是学生之责。”
牧序看着杜预懒得去多说一句,臭小子,这种事儿用得着你想替老夫抗?
但还是说道:“如今没有百分百信得过的人,这一点你掌握好分寸。”
杜预再次作揖。
毛孝先也是开口:“我既然在这儿,自然兵部也不能脱身,也算我一个。但此事,我们可做,可陛下的身子”
当说到这儿,毛孝先皱眉:“我与杜大人才从那边过来,听了阿阇丽副统领说娘娘依旧昏迷,陛下也一直在一边陪伴未进食。如今这关头,陛下可不能有什么闪失。牧老,我们是否要.”
牧序看向毛孝先,苦笑一下将其话语打断:“当年先皇后娘娘病重,先帝便是这般,什么人都劝不动没用的,如今我们能求的,只能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