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景卿开口说道:“老师,您别生气,国富这也是真着急了,而且那些事儿没告诉您,也是怕你担心。”
提问学子无言以对。
咋个说呢
腻的人没眼看啊。
但是不看呢,又好奇这小两口是咋玩的。
牧序懒得去看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学生,一直瞧着苏长安与陛下,有点烦心。
有人于心不忍,想着要不要站起身说一下让长安小姐提前离场的事情。
苏长安委屈撇嘴。
‘你敢!!’
杨国富也好,鄢景卿也好纷纷上前帮着太傅顺后背。
杨善长不理会杨国富,走到门口说道:“照我说的去做,而且接下来这些日子,少收钱,少答应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儿。”
‘媳妇儿啊,我掐伱试试?’
但是看着长安小姐脸上有些痛苦神色,纷纷眉头皱起,因为看苏长安这样子,摆明就是在忍着疼痛的样子嘛。
但是不乐意看。
杨善长看着自己儿子,深深吸了口气后皱着眉说道:“道济那里,这个月可给我写了信?”
不知道.
但是众人莫名感觉,长安小姐这般疼痛,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原因,而是考虑到别人。
……
后面学子们的回答,也是发生了一些趣事。
……
同样没眼看的人.
还有个燕云霄。
国子监文会此时已经逐渐散去
毕竟夜已经深了,所以文会自然是散了。
不过就在苏长安这边。
结果被牧祭酒好一顿骂,说什么才多大点儿人就要为苍生造福,科举中了吗?当过官吗?以后能当宰辅?
苏长安笑了笑后,想了一下后说道:“我接触不多,但是我在苏府的时候,他跟荀司业一起来过我那儿求诗,给人感觉挺好的,很像读书人。”
但是说完,苏长安马上表情严肃:“我可不好男色啊,你别想在这儿上跟我找茬。”
太傅府上。
‘这么多人,你亲什么亲!多亏没发现,而且掐你一下你还叫出来。’
“朱晃那条疯狗还一直咬着不松开口,咱们都知道我那个兄弟,跟我义子全部都是朱晃找了人做的啊,这不就是陛下的意思吗?爹,陛下开始动手,咱们不能什么也不做了。”
杨善长看着自己儿子骂道:“哪儿有火!陛下又怎么逼你了!是因为开恩名没跟您这位小太傅大人打招呼,还是因为陛下没按照您的谏言纳你手底下那个什么裴子清的妹妹为妃!杨国富!!别忘了你就是个臣!陛下逼你?你配吗!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配!”
杨善长瞥了眼鄢景卿:“他做这些事儿,你也不拦着是不是!”
那小厮满头大汗,但还是点着头:“小的听得清清楚楚,是一百名没错。”
这话说完,夏凤翔一把揪住苏长安耳朵:“跟你说正事儿呢!”
夏凤翔红着脸懒得理睬苏长安,只是侧脸贴在苏长安背上。
杨国富依旧很不情愿,但看着杨善长看着自己,点头说道:“是,我知道了。”
在杨国富身边,有好几名官员,这些皆是太傅一手提拔起来的大臣。
厅内众人纷纷行礼。
苏长安皱着眉头:“严肃点儿,背着你呢,手不放你屁股上,让你掉下去,龙体受损咋整,我可担不起!”
一些人这样想着。
“我告诉你们,这次望舒的胭脂铺子没被毁了,只是被吓了一跳,那是陛下知道你们背着我做的,所以只是警告我呢!我一直告诉你们做事别触及底限!你们呢!一次次试探陛下底限!这次多亏没出事儿,否则朱晃什么人,忘了当年你做的那个混账事儿后,朱晃直接冲进咱们家,要杀了你的事儿了?!先帝那般阻拦,他还是弄瞎了你的眼睛!这次没杀了望舒,那是望舒命大!!而且我告诉你,若非是有个蜀王在那边需要朱晃盯着,朱晃敢直接带着人来我们家里将我们全杀了你信不信!”
闻言,众人纷纷愕然。
湘红没说什么。
‘回去补偿你。’
众人看到太傅真生气了,纷纷站起身。
杨善长马上说道:“照我说的做!”
‘你要是想亲我一晚上,这事儿可不成,我清白之身,而且不是随便的人。’
苏长安与夏凤翔那边如何,也就他们二人身后燕云霄等人知道。
坐在树上,燕云霄喝了口酒后,看了眼其他方向,思考着,那些人应该已经知道消息了吧。
众人包括杨国富纷纷点头。
杨国富摇头:“没有,而且爹您又不是不知道,温道济那人自从做了流州节度使总领流州所有事情后,就很少与我们有书信往来了,让他做些事情也是推三阻四的,早就不跟我们一条心了。”
杨国富看着鄢景卿笑着说道:“这还不生气?禁军丢了!!我那个义子现在就在床上躺着呢,这辈子废了!我兄弟都死了!这次争夺考官,那些个世家们突然大占便宜,拢共三十八名考官,审官,我们就拿到了十一个名额,还全是巡考考官,一百恩名啊,景卿兄弟!这一百多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因为她知道,她们还有其他事儿做。
杨国富听不下去了,直接说道:“爹,咱们这不是”
说到这儿太傅直勾勾瞪着杨国富。
夏凤翔伸手帮着苏长安揉着刚刚掐了的地方。
夏凤翔趴在苏长安身上:“苏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