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勉强从她的脚上移开,那双先天玉足小巧得像是手工艺术品,似乎还有点好看。
霍惊天目不斜视朝前走。
“哦——”
阮林晚转头只看见他的背影,伟岸醒目。
她愣了会,觉得脸上有点烫。
不知道是灯光照的还是脸红了。
“不行,不行。不能有非份之想,你都是有小奶狗的人了。”
阮林晚掬起池子里的水泼了一脸。
霍惊天回到二楼,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不小心刚好看到了那一幕。
她又用洗脚水洗脸?
霍惊天看了一眼茶杯里的茶,瞬间就不香了。
阮林晚在池子里玩够了回了二楼房间。
箱子里全是她从阮家拿回来的衣服。
明天的校庆很隆重,她得慎重挑选才是。
霍惊天倒掉了手里的茶,去了厨房重新烧水。
刚刚那段玉足戏锦锂的戏码又用池水洗脸的场景在他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
虽然,他觉得喝的水阮林晚大概率不会用池子里的水来烧。
心里总留了点阴影。
换了茶水重新上楼,经过她房间时,他听到极为轻细又甜美的嗓音正高兴的哼着歌。
听不出歌词,曲调却是美的。
这女孩儿的嗓子道挺好听,是个学音乐的料。
他忍不住偷瞟一眼,阮林晚正对着镜子比划那些衣服。
一件件的,都是贵得要命的高订。
霍惊天心微微一沉。
喝酒,劈腿,还虚荣。
瞬间下头。
阮林晚不知道短短几秒,霍惊天在心里已经将她打入死牢了。
挑好了第二天的礼服,阮林晚从楼上下来准备做晚餐。
看到霍惊天还在,便随口问。
“你在家吃吗?吃的话我多做一份。”
霍惊天手里端着杂志,藤编茶几上一杯香茗袅袅,精致的碟子里放着几块点心。
阮林晚看了觉得眼熟,好像是她用奶奶的配方做的茶点。
原来他也喜欢吃。
“不用。”
霍惊天自顾着看杂志,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哦,好。”
她觉得他真是个怪人。
刚刚在池子里玩的时候是关心她吧,同一屋檐下,反正也要做饭,两人份和一人份区别不大。
想拉近关系,他又冰冰冷冷的。
这样的男人,果然也只有跟男人才合适,哪里找得到女朋友。
阮林晚打开冰箱,将早就准备好的食材拿了出来。
起锅烧油。
厨房里一顿锅碗叮叮当当,不久就从厨房里就飘出一阵阵饭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