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够大方,若不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晚,他早晨起来看到床单上一抹暗红,还以为她是专门混迹这种声色场所,长期包小奶狗的老油条。
也是因为发现她是处,所以,他决定继续跟她玩下去。
现在唯一好奇的是,每次她都要求半夜约会还不准他看到她的脸。
还以为她是丑的不能见人,直到那天手机光照下的半张艳容。
有钱,是处,包奶狗,还年轻漂亮。
男人无法理解。
越是好奇,越容易陷进去。
他搂上了她的腰,脑袋深深埋进她的颈窝。
这场蓄谋以久的情事让两人都觉得酣畅淋沥,男人仍然是意犹未尽的想要再来一次,阮林晚心里有事,总是推却。
“跟我结婚吧。”
阮林晚窝在男人怀里,突然听到他在头顶问着根本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你有病。”
阮林晚吓一跳。
她可养不起,玩玩就算了。怎么,上瘾了他还想长期赖着她了。
她用力推开他,开始捡衣服。
男人沉着脸,反正都是一抹黑,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下次我弄到钱再给你加点,治治脑子。”
她迫不及待的跟他撇清关系令他兴致全无,阮林晚想了想叹气。
“不是我不考虑你说的话。”
实在是姐其实也是个穷光蛋,你羊毛薅错人了。
“我的未婚夫权势很大,你招惹不起。”
这个理由够充分了。
男人听到这话道是激起了胜负欲。
他拖住她的手臂:“说说看,万一我不怕呢。”
阮林晚拍了拍他的脸。
“乖,别闹,我们下次再约。”
她像到点就要现形的蛇头怪,穿好衣服猫着身子,高跟鞋都不敢穿,拎在手里偷出了门,绝逼出来偷情的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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