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壬祈微微点头,“嗯,砍腿好啊,儿子看过她砍敌人的双腿,一刀快如闪电,咔嚓一声,人断成三截,两条腿两截,身子一截,看得人甚是痛快。”
慧太妃一扬手,厉声道:“不管她是宋家嫡女还是武功高强的武将,但在哀家眼里,她就是被将军府扫地出门的弃妇,你是亲王,京城多少清白贵女盼着进你王府的门,你却选了个破鞋,你是不是有病?”
谢壬祈眼底锐光一闪,“像这样的话,儿子不想听到第二次,如果母妃不喜欢她,可以不去王府住,在这宫里金娇玉贵地养着多好。”
慧太妃眸色一伤,随即冷厉,“你说什么?你为了那……那嫁过的妇人,竟叫哀家不去王府住?谢壬祈,你不孝!”
商朝以仁孝治国,一句不孝便如同泰山压顶,可以把谢壬祈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正如狼来了的故事,第一句第二句不孝,确实让他如五雷轰顶,但第一百句,第贰佰句,无数句之后,“你不孝”对谢壬祈来说,就是母妃很生气,仅此而已。
他们母子关系能维持表面和谐,已实属难得。
所以,在慧太妃说出你不孝之后,谢壬祈淡淡地道了句,“儿臣是娶定了宋华菱,至于母妃是否要出去喝这杯儿媳妇茶,自己考虑清楚吧。”
慧太妃倒吸一口凉气,“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哀家反对,你们便没有父母之命,你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坚持要娶那贱人入门?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汤?让你为她神魂颠倒,连她是不洁之身也浑然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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