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宇:“……”要不是他知道真相,光看冉小姐那表情,他差点就信了。
谢憬大笑出声,蓦然停住,转头看向宋云矜,恶狠狠道:“谁不知道谢悄他逼良为娼,毒害同胞,致人倾家荡产,他心狠手辣,连亲叔叔都杀,亲侄子都能毁了,这种十恶不赦的东西,就应该早死早投胎!”
谢憬也同样道出了工人们的心声。
严春华和谢憬可恨,谢悄也不是好人,他的烟馆、赌场、JI院这三样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后面有多少人家被他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而宋云矜竟然还有脸说谢悄是个好人,会有福报。
如果这种人都能有福报,那他们这些贫苦百姓,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磨难?
世道还能公平吗?
听到谢憬的这句话,宋云矜却笑了起来:“谢憬,你知道吗?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当了婊子立了牌坊,还想踩着无辜之人博声誉之人!”
谢憬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随即又挺直了道:“冉小姐,虽说人死为大,但是谢悄的恶行,不会因为他的死而抵消!”
“你说他逼良为娼,毒害同胞,他亲眼见到了?”宋云矜咬了咬唇,冷声道,“事到如今,你们祖孙还要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也不相信自己干的好事,真是一点脸面都不顾了!”
“我们的脸面立得稳稳当当的,在上海这么多年,我们谢家为上海的百姓提供了多少活计,养活了多少户人家,本来把祖父的名声守得好好的,谢悄一来,谢家的名声就随着他的勾当毁于一旦,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替他喊冤!”谢憬仗着有严春华在侧,对宋云矜根本不带怕的,趾高气昂地嘲笑,“烟馆,赌场,JI院,这种黑帮才做的生意他样样不落,还敢说我们他泼脏水!”
“是吗?哪家烟馆?哪家赌场?哪家JI院是谢悄的?”宋云矜反问道。
“四海赌场,顺通大烟馆,风月楼,三零一号赌场……”谢憬连着念出十几个店名,不是赌场就是烟馆要么就是JI院,“这些可都是谢悄来上海之后的手笔。”
“你的意思是,但凡开赌场、烟馆、JI院的,那都是非法勾当?”宋云矜挑了挑眉,再次反问。
严春华看着宋云矜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顿觉哪里不对,还未开口阻止,谢憬已经先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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