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先前他献上军徽时,小雄子受到惊吓,难以接受的模样,白叙保持沉默。
现在还不是时候。
意料之外的没有得到回应,乌利尔挑了下眉头,心思百转间,还没等他想通,被白叙拉入下一个话题。
白叙交谈的内容有关于前方战事,乌利尔只能压制下心中的烦闷和好奇,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
半个小时后。
正事刚结束,白叙再次扫了眼时间,礼貌问候一句,就匆匆挂了通讯。
用事实与行动生动地演绎了一场——有礼貌,但不多。
但此刻,乌利尔被信息塞满的大脑分不出空,思考其他。
白叙不相信联邦与军部的办事效率,往日里,每走一步棋之前他都会反复思考。
更不用说他现在有了一生相守的伴侣,容不得一丝错误。
想到自家小雄子,白叙冷峻的眉眼不自觉柔了几分。
身边的床垫微微下沉,感受到玉兰香的吸引,沉睡中的苏糖黏黏糊糊地挪了过来,熟练地将自己蜷缩到对方怀里。
脑袋埋在白叙的颈窝里,眷恋地蹭了蹭,唇角微扬,陷入甜美的梦境。
白叙心满意足地将主动投入怀抱的小雄子揽进怀里,下巴搭着对方的头顶,闭上眼睛。
另一头。
听着耳边“嘟嘟”的忙音,乌利尔错愕的愣了一下,笑意扬起一瞬又迅速下落。
白叙的通讯愈发让乌利尔确信了一件事——当年的事,一定与虫皇有关。
窗外是浩瀚无垠,一尘不变又在时刻变换的星河。
乌利尔扬起脑袋,遮挡在额头眼角的碎发散开,露出具有攻击性的眉眼,危险锋利的气场无声扩散。
想到白叙方才言语中的顾虑,乌利尔眸色深沉,抬手点开星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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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护卫队寝室。
自塞勒斯离开后,佩林将手里药膏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直到药膏染上他手指上的温度,他才恋恋不舍地收起来。
大长腿一迈,像只灵活的游鱼,穿过拥挤的模型玩具,直奔架子上背后缝线歪歪扭扭的小牛布偶。
红色的布偶洗得微微有些褪色,除了背上难看的缝线,可以看出来他的主人对它的宠爱。
比巴掌大一些的小布偶,他几乎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就连睡觉都要搂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