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在想着,白日里那几个小混混,到底是单纯的想讹诈,还是受人指使,故意来铺子里闹事。
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两种,此人可能与自己有仇,还有一种可能,铺子里生意太好,惹人眼红,招同行嫉妒,在背后使坏……
小溪洗漱回来,看到躺在床上发呆的男人,不禁问道:“相公,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连着喊了两声,陈家旺才回过神来,“娘子,你在叫我,可是哪里不舒服?”
小溪这胎一直很乖,很少闹人,但今天也不知咋回事,刚上桌吃了一口菜,就泛起了恶心,跑到院中,吐了个昏天暗地。
看着脸色煞白的小溪,可把陈家旺心疼坏了,立马就想带她去医馆,找黄大夫瞧一瞧,最后被小溪给拒绝了,她觉得这都属于正常现象,根本没必要去折腾一趟。
此刻听到小溪叫他,不禁有些紧张,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溪笑眯眯的摇摇头,“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想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竟然那般入神,喊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听到小溪没有任何不舒服,陈家旺的心这才重新放回肚子里,满眼温柔的说道:“我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那几个小混混,来铺子捣乱,断人财路,其心可诛。”
在竹溪村住了那么久,与他们有过过节的人,就那么几个,结怨最深的,应该就是杜氏那个疯婆娘,还有相公那个黄姓表姑,便再与旁人。
镇上就更不可能有仇人了,毕竟他们自从搬过来后,每天都在铺子里忙,除了和送食材的小贩有所来往,没与任何人打过交道。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有人眼红铺子里的生意。所以小溪也觉得相公猜的没毛病。
“那相公,你可有猜出背后主谋是谁?”小溪脱掉外衫,躺在陈家旺身旁,一脸期盼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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