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完东卧,又推开西卧的门看了一眼,这个房间一看就是女子的闺房。
各种家具也都是女子房间才会有的,等外甥女长大,住这间房刚刚好。
“你懂不懂礼貌,怎么不经主家允许就进其它房间呢!”
见大儿子仿佛回了自己家一般,田大有就后悔生了这个儿子。
他也想不明白,为何另外两个儿子那般懂礼貌有分寸。
偏偏所有缺点都集中到了大儿子这个傻憨憨身上。
就算这里是堂妹家,那也应该经过主家的允许,才能参观其它房间才对。
此时的田文杰,还不知他已经被父亲嫌弃了。
“爹,这又不是别人家,堂妹她一定不会介意的。”
其实田文杰并非不懂礼数之人,他只是没把小溪当外人而已。
这会听到父亲训斥他,不禁反驳了一句。
“是啊!大伯,又不是别人家,大堂哥也只是好奇而已,您就不要训他了。”
从茅房回来的小溪,把父子俩的对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大堂哥这人,虽不如二堂哥,还有堂弟那般能说会道,但心地却特别善良。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砍柴回来,村里几个调皮孩子,拿石子丢她,还骂她是没娘的野孩子,爹爹不疼,后娘不爱,是个多余的人。
她听候特别生气,就与那几个男孩扭打在了一起,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更何况当时的她只有十岁,根本就不是那几个孩子的对手。
没一会,身上就挂了彩,不但衣裳被撕了几道口子,脸也被抓破了。
就在她感到无助时,路过的大堂哥,看到自己被人欺负,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那几个孩子打的鬼哭狼嚎。
还问他们以后还欺不欺负自己,直到那几个孩子发誓再也不欺负她时,大堂哥这才放那几人离开。
随后来到自己面前,当看清脸上的血痕时,直呼刚刚下手太轻了。
自从后娘过门,爹就很少管她,即使每次与人打架不是她的错,在王氏颠倒黑白下,也只会把所有错都归集在自己身上。
看到大堂哥如此维护她,小溪不禁悲从心来,趴在大堂哥怀中,大哭了一场。
仿佛要把受过的所有委屈,通通发泄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