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旺听闻此言连忙向老孙头道谢,随后又要了两位打井师傅家的住址,便打算离开。
“忘记告诉你,郑师傅这人还有个小爱好,就是吃饭必须每顿有酒有肉,但打井手艺绝对不错。”
临走时,老孙头又把陈家旺叫住,把刚想起的事情又对他叮嘱了一遍。琇書蛧
在陈家旺看来只要把井打好,吃点喝点倒没什么,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望着陈家旺离开的背影,老孙头忍不住感叹,“谁能想到当初遭村中姑娘嫌弃的小伙子,短时间内能把日子过得这么好。”
“谁说不是呢!当初我还有心把小叔子家,红杏介绍给陈家小子呢!结果你弟媳说的那是什么话,还说我没安好心把她闺女往火坑里推。
如今你在看她家那个女婿,不但家境不行,还喝大酒,没钱了就对红杏拳打脚踢一番,就这,你那好弟媳还四处吹嘘女婿各种好。
每次来村里穿的人模狗样的,不知道的村民,还真当他家境多富裕呢!苦的还不是红杏那丫头。”
不知何时孙家婶子从油坊里走了出来,站到老孙头身后接话说。
想到侄女红杏如今过得日子,老孙头不由叹了口气,他那个弟妹这辈子就是爱名又爱财。
当初嫌弃陈家小子腿脚不好,说什么也不同意老婆子做媒,最后却听信了镇上媒婆的谎话,认为女婿家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故意给人一种特别差的感觉,免得亲戚上门打秋风。
实则家中也根本没有五十亩田地,只有三十亩罢了,三个儿子相继成亲后,地也早就被分得差不多了,姑娘嫁过去后,也只分到了三亩而已。
如今家中的生活开销,全靠侄女在镇上接些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活计,来勉强维持。
想到这些老孙头回身就进了油坊,紧接着就传他的一声轻叹,“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各有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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