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理解的乱七八糟的,最终形成的结果,往往也是扭曲的。
就如那建筑上的屋顶。
大庆建筑自唐代开始,屋顶从侧面看去,就是有优美的弧度的,远看上去就是无比优美的曲线。
可倭人就学不来了。
屋顶就是两个平面,侧面看去就是两道直线。
可偏偏又觉得中原屋顶那道曲线无比优美,就在两道直线屋顶的边缘处,硬生生的做了两个看起来像是曲线的边。
最终也形成了倭国内这独特的建筑风格样式。
橘生淮南则为橘。
橘生淮北则为枳。
可本该生枳的地方,却活生生的生出了橘。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异常的别扭。
“当是有庆人,在给倭人出谋划策。”
白平无比确定。
倭人没有抵挡辽骑兵的能力。
如今却有了。
因为论防御骑兵谁最厉害,毫无疑问独属被北胡骑兵骚扰到苦不堪言的大庆。
而面前的营寨。
辽兵引以为傲的重甲骑,将毫无作用。
“将军,此处防线共三处营寨,品字形状,该如何打?”
“往死了打。”
“与倭人同流合污的庆将,便已背叛了大庆。”
“破灭之后,自然知道是谁在给倭兵画策。”
白平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笑的是,这庆将只懂得针对冷兵器的骑兵,却不懂的如何克制火器之利。”
“命高丽兵伐木,就地打造攻城,本将送他们些好的。”
两万辽骑就此扎营不前,高丽兵伐木。
这消息自然很快便到了足利义直的耳朵中。
听闻此事的足利义直,狂喜到手舞足蹈。
“听曹先生的话,果然有效!”
“辽兵打不过来了,打不过来了。”
“果然能克制辽兵的,唯有庆人!”
足利义直觉得压在头顶上的乌云,都要随之散去了。
无往不利的辽骑。
果然在曹先生布置下的营地前,吃了瘪。
“以曹先生说的,辽兵在这阵线前不损失个十几万人,绝对攻不破这阵线。”
“今晚设宴,必要好好宴请曹先生,感激他协助之情。”
侍者当即将幕府将军话传去。
很快便也传回了曹先生的话。
“曹先生称设宴可以,但万万不可再有生鱼片。”
“曹先生吃了会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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