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打算……”
“昨天白天本王刚大婚,晚上便有人下手。”
“这就是想恶心本王。”
“他们能装本王的人,本王的人,也能装成他们的人。”
秦风从腰间,摸出了令牌。
只是看了辽王令很久,最终收起,拿起了一块秦王令。
“秦王令牌,怎么会在王爷这。”
许宁儿瞳孔紧缩,万分不解。
秦风擦了擦秦王令牌。
“二哥爱打牌,又菜又爱玩,输给本王的。”
许宁儿额头升起汗珠。
这藩王之间的玩乐……都这么大的吗?
代表身份的令牌,都能当做赌注?
“宁王殿下的令牌……莫非也是输的?”
“没,三哥想要铁甲,抵押给我的。”
“晋王令牌呢?”
“那个是藏品,如今孤版了。”
秦风脸带笑容。
“本王平日里喜欢收藏,这算是藏品,等几百年后,这晋王令牌很值钱。”
许宁儿眼皮直跳。
总觉得这晋王令牌,有会被秦风用上的时候……
只是秦风把玩了秦王令牌许久,最终还是将令牌收了起来。
“算了。”
“用二哥的名义对付他们,简直杀鸡用牛刀。”
秦风闭上了眼睛。
既然想玩。
那就玩一玩。
闲着也是闲着。
你们做得了初一,本王就做得了十五。
用秦王的名字,做这些事儿不太好。
用北胡人的名义,更容易把事情搞大。
既如此。
用倭寇的名义刚刚好。
秦风觉得那剖腹自尽的方式,很倭寇。
恰好。
辽地有许多在采矿的倭奴。
不用倭奴动手。
只要倭奴的尸体就好。
“只不过在对付这些人之前,多少要查明背后究竟是谁做的这件事儿。”
秦风如此念着。
“王爷,这些人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怕已断定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结果。”
“为什么一定要查出结果?”
“怀疑就足够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