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吃的银鱼炒蛋是暮洲做的。”
又是欺骗!
“我一会儿去打爆苏暮洲脑袋!”阮菲气呼呼的说,“难怪他就是不肯做那道银鱼炒蛋,原来是怕露馅儿!”
“苏三少给你做饭吃?”乔云安走过来,惊讶的看着阮菲,“你不是说……”
“他硬要做,我也拦不住,我每天一回公馆他就在做饭了,”阮菲注意力被拉偏了,“跟个家庭妇男似的,我想换门锁,阎大哥不同意,说就算我换了门锁他还是会再配到钥匙,这是阎大哥的家,又不是我的家,就算我报警也没用,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就行。另外,阎大哥突然就离开,我一个人也怪害怕的,我又不想回我哥那里,就随他了。他想做就做,我既省钱了还能吃过美味可口的饭菜,也不用我刷碗,何乐而不为?不过他饭做的确实好吃,我感觉都吃胖了。”
“你们这算……同居吗?”
“哪有,到点他就走了,这点他倒是自觉。”
“这样啊。”乔云安点点头,觉得两人现在良性发展,真是一件好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来我家吃饭。”
“太OK了!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去找苏暮洲那混蛋去,晚上六点,不见不散。”
还一个玉如意,讨来两瓶红酒,外加一顿晚饭,阮菲很高兴。
趁着这股高兴劲,她又找苏暮洲算账去了,不狠狠敲苏暮洲一笔,绝不会放过他。
“阮菲没找你算账,不公平。”傅霆年还觉得冤。
乔云安说:“谁让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就跟你和苏暮洲一样,什么都会向着你。”
“这倒是。”
乔云安看向盒子里完好如初的玉如意,笑意渐渐从她眼底消失。
她知道陆靳谦为什么让阮菲把玉如意转交给自己。
陆靳谦不想看到傅霆年。
在陆靳谦眼里,傅霆年是情敌,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来情敌的地盘。
她在心里轻轻叹口气。
傅霆年见她这样,过来拿走她手里的玉如意:“如果它不能给你带来快乐,我宁愿把它从这里扔下去。”
“你是不是吃醋了?”
除了吃醋,乔云安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自从傅霆年接了陆靳谦的电话后,她就感觉他不对劲,就连苏暮洲来,他都心不在焉,还莫名有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