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没招他惹他,干嘛用那么大力气。”苏暮洲嘟囔道,“冲我来就是了。”
“你少说两句吧。”傅霆年说。
“我就不明白了,爸爸向来通情达理,就因为这两点就不同意,还把我的追求说成是死缠烂打骚扰,真够贬低我的。”苏暮洲一脚踢在石榴树上,结果落了他一头一脸雨水,他更生气了。
傅霆年还没见过如此生气的苏暮洲,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什么意思嘛!”苏暮洲火气直往头顶窜。
“我还没见过你为情所困成这样。”傅霆年说。
苏暮洲:“能不能别再取笑我了,快给我出出主意吧!没看我都苦恼透了?”
傅霆年说:“你不想放弃,又认定了阮菲,我觉得,以退为进不失为良策。”
苏暮洲若有所思的说:“可我担心……”
苏暮洲:“你太心急了,命中注定是你的,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就像我和云安。”
“话是这么说,可我不会像你这般命好。”苏暮洲还是很担心。
“我说的以退为进,并不是让你完全放弃,而是让你别这么急,冷静下来反思一下自己,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再花点儿心思,刻意又让人感觉不到刻意,就跟谈判一样。”
傅霆年这么一开导,苏暮洲豁然开朗:“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还是三哥厉害。”
“还有,投鼠忌器。”
“知道了,中午请三嫂吃饭。”苏暮洲说。
“这个倒不用,要不是有你三嫂电话,给她打电话就行。”傅霆年又想起什么,“还有,之前给你出的法务的主意,别忘了。”
苏暮洲做了个ok的手势:“对了三哥,刚才我快到家的时候阮菲给我打电话,居然对我说谢谢,真是破天荒。”
傅霆年知道,一定是云安在帮暮洲说好话,不然阮菲会给暮洲打电话?
“说起阮菲,有个事你得跟我说实话。”
“看三哥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不说实话了?”苏暮洲说。
“你昨晚陪了阮菲一晚,有没有对阮菲做不该做的事?”傅霆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