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张黑子,嘴里肥美的鹅腿已经不怎么香甜了,甚至有一丝丝的苦涩。
也不搭理王亚男他们了,给邵华说了一句,张凡就出门去了医院。
路上的时候,张凡给闫晓玉打电话。
为啥不给任总打电话呢,不是说任总没用,而是不想给任总压力。
张凡到了医院,闫晓玉也到了。
闫总的车是鸟市给医院安排的一台牛头,闫晓玉转头就把车租给了茶素政府,然后又从茶素政府这边把车借了回来。
茶素政府很多人私下里都骂娘,说茶素医院好歹也是腹部级别的单位了,有这样干事的吗?
说实话,天生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张凡不是很了解。
但张凡知道自己和闫晓玉是一样的人,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能省一点是一点,尤其是闫晓玉,别看现在手里的资金多的吓人,可该省的,她是一分都要省。
用她的话来说,每年给茶素那么多的分红,不给茶素医院做点贡献?
其实按照她的想法,咱们都是腹部单位了,和鸟市处理好关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带个拖油瓶?
她是有点看不上茶素了。
当然了,这里面有历史原因。她进入医院的时候,医院已经立起来了,所以她对茶素感受不深。
好在张凡还是明白人。
“胖子手里有多少钱?”张凡见到闫晓玉,第一句就是问钱的事情。
闫晓玉恍惚了一下,“携款逃跑了?不应该啊!”
张凡把事情给闫晓玉这么一说,闫晓玉就有点后悔了,可惜的攥了攥手,“有差不多一个多亿的刀了。
他给我说,他最近有大动作,这个钱先不回医院。”
这一听,张凡囔囔自语了,怪不得,这尼玛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他做的都是无本的买卖,东亚还有斯坦几个国家的培训,都是收刀了的,培训的老师都是医院的或者和您关系好的。
每次给个五六万的劳务费,这些老师还挺高兴,这点费用和不给钱有啥区别。可他当时就录制了录像,随便翻译翻译,然后就开班卖课。
这几年他都不知道卖了多少手术课了,什么心脏手术肝脏手术胰腺手术,他都卖到欧美去了,怎么能不赚钱,当时曾女士就对他有点意见。
您说别管,装着不知道。我还以为您知道,原来您是真不知道啊!”
哎!张凡长叹一句,还能说啥。
问清楚以后,张凡立刻就给胖子打电话。
电话接通,环境很嘈杂,音乐声吵闹声,震耳欲聋的。
“我团建呢,院长等我回来我给你详细说,要是没事,我先挂了。”
“好,好,好,你先忙。”
张凡有点不知道说什么的,让对方挂了电话。
对于胖子,张凡的看法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