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死了，但还活着.......

有的人活着，但却死了.......

张恨水把对鲁玉的怀念，深刻到了骨子里，透彻到了灵魂里......

以至于，鲁玉都变成了他性格的一部分。

那种理智，在绝境下的理智。

激发出了张恨水内心深处的某种潜能。

所以，面对麻烦，他才能如此从容面对，快速找到切入口，然后解决。

雅纯微微点头，似乎认可了这位“男孩”的成长。

她望着张恨水的面庞，甚至能够想象，再过几年，这个大男孩能够支撑起整个公司的风雨，即便自己，也要依靠他的肩膀。

“鲁玉活着的时候，最希望看到的......”

“就是你走上正途。”

“我替她感到欣慰。”

张恨水突然低着头，事业的成功，仿佛并不能带给他快乐。

每一个男人努力的背后，都需要有一位特殊的观众。

可惜，他的背后再也没有观众了。

悲伤的气氛，很快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戛然而止。

杰西卡踩着高跟鞋，跟往常一样，风风火火出现在了公司里。

她的身后，居然还带着美团总部的人。

来到会议室的门口，杰西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终于要去面对一个，她不想面对的人。

“我承认！我输了......”

杰西卡一边推开门，一边说道。

她的表情，很坦然，并没有失败带给她的懊恼和不甘。

跟身后的明珠形成明显的反差。

“是我小看了你。”

“你比我猜测的.......更有手段。”

雅纯充满了敌意，要不是这个女人，公司的经营状况一切良好。

现在她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是要干嘛？

“你来干嘛？”

“我以为你会躲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为自己的胜利举杯呢？”

杰西卡并未对雅纯的挑衅而感到生气，只是淡定地笑了笑。

“挖杨立黑料这一招，我没有想到。”

“是你想出来的吗？雅纯？”

杰西卡虽然在问雅纯，但是眼神却在观察张恨水，她知道，平庸的雅纯，没有办法搞出如此高明的手段，这明显是张恨水的手笔。

张恨水主动上前走去，眼神也变得锐利，他不再把杰西卡当作自己的朋友。

而是去探寻，这个女人背后的动机。

“所以.......你一直都是美团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