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他还能放下什么?
自己除了这一身功夫,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
再放下就没有了。
“功夫,既是哲理,哲理既是道,道既用功夫体现......”
“你懂了吗?”
三风道长有感而发,看向沈墨。
但沈墨还只是一味地在屋子里模仿太极云手的形。
只是研究手法怎么摆动,掌法怎么推动,要用什么样的角度。
只知其形,不知其意。
“诶~算了,你不懂。”
三风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这个家伙,也算是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乐趣。
道观里,也好久没有人来缠着自己了。
踏踏踏——
“师父!”
“师父!!”
门外,云隐突然毛毛躁躁地喊道。
三风道长不耐烦地答应:“干嘛呢?云隐你也开始急躁了。”
云隐推开门来,脸上十分无奈。
“有位女居士,也想来寄宿!”
三风道长一听,脑袋都要大了。
来了个疯子不说,又来了个女人?
真当我这道观是宾馆了?
“长得漂亮吗?”
三风道长无比关心地发问。
沈墨跟云隐额头顿时冒出冷汗,都鄙视地看着这个不正经的老道士。
“呃......”
“她长得......”
“怎么形容好呢?”
一时间,云隐开始犯了难。
三风道长略显着急起来。
“你傻了?”
“漂亮还是不漂亮,这都看不出来?”
云隐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她不是那种......能用漂亮或者不漂亮概括的女人......”
“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
“那就是雄壮......”
“不!应该是极其雄壮!”
云隐一本正经地说道。
屋内,三风道长跟沈墨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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