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说完眼神飘忽，语气也显得十分不坚定。

营销？

这只是个体面的说法。

王虎听后，不解地挠了挠脑袋：“当营销，应该很赚钱吧？”

步凡苦笑了一下：“还行吧，一晚上几百，有时候几干甚至上万......”

一天几百上万，这已经不是工薪阶级了。

王虎激动地拍了拍步凡的胸口，眼神之中露出惊喜：“可以啊，你小子！”

“混得这么好？”

噗嗤——

谁知，一旁的王松竟然没憋住，捂嘴偷笑起来。

王虎眉头一皱，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侧头朝王松看去：“咋了？你笑什么？”

只见王松摇了摇头，强忍住笑意，尴尬地说：“虎哥，你可能误会步凡的意思了......”

“他说的酒吧营销，其实是.......”

王松还没说完，步凡就侧头狠狠盯着王松，并且给他使眼神。

王虎拉开步凡，朝王松发问：“你继续说！”

王松也只好无奈地解释起来：“所谓的营销，其实就是鸭子！”

鸭子？

“步凡是在酒吧里专门钓富婆的，富婆看上他了，就买他的酒，他赚个提成，代价是牺牲自己的色相！”

这一刻，王虎才恍然大悟起来。

他侧头看向步凡，发现步凡脸红到了耳根处，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王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他恢复了平静。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有个有钱的哥哥。

“步凡，别做鸭子了......”

“来我身边做事儿吧，去孤儿院当义工，我给你发工资。”

孤儿院当义工？

步凡心中疑惑。

“虎哥，我怎么好意思......”

王虎却大方地拍了拍步凡的肩膀：“兄弟嘛，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聊完了步凡，王虎又看向了王松。

王松当初可是自己的引路人。

自己的修车技巧全部都是他教会的。

所以王虎的心里，默认为王松应该比步凡混得好。

现在怎么说也是个高级技工了吧。

“王松，你呢？最近还在修车店当学徒？”

谁知，王松的脸色却沉了下去。

他眼神飘忽，似乎不太愿意谈起自己的故事。

“嗨~别提了......”

“那家修车店老板跑路了，我本来想要接手的，回家凑了三十万。”

“把我爹妈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可一接手才发现是个坑，债主把我店里的东西全都搬走了，房东也来要钱.....”

“最后三十万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