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强大的威压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仿佛下一刻便会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他拼命强抑内心如潮水般翻涌的恐惧,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地说道:“回前辈,乃是一个名叫徐文东的小辈所为。”
“那徐文东虽仅仅只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境界,可其展现出的实力却堪称恐怖绝伦。”
“即便玉鼎真人施展出浑身解数,甚至祭出长剑全力迎敌,他却依旧能镇定自若、从容应对,毫无惧色。”
“不仅如此,他还凶悍无比地一脚踹碎了玉鼎真人的金丹,致使玉鼎真人重伤濒死。”
赵印一边说着,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滚滚而落,他简略地将事情的起始缘由以及整个经过一一道来。
“赵印,你莫不是将我们视作愚不可及的蠢货,竟敢在此信口胡诌、肆意戏弄?”
一位中年人满脸怒容,重重地冷哼一声,那眼神之中仿若有实质的愤怒火焰在熊熊燃烧,怒喝道:“区区一个筑基期的蝼蚁之辈,即便真有越级杀敌的非凡能耐,可玉鼎师兄乃是堂堂金丹后期的强者,两者之间犹如天渊之别,一个小小蝼蚁又怎可能将他重伤至此?”
另外几人也都纷纷开口,显然不相信赵印的话。
对于他们而言,修真境界每一个都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且每一个境界的实力也都有着天壤之别。
如果徐文东是一位金丹期的修士,或许有着越级杀敌的能力战胜金丹后期的玉鼎真人。
可他却只是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啊!
在他们眼中,这种蝼蚁是不可能重创一位金丹后期的强者的。
更不可能一脚踹的金丹期强者金丹碎裂。
“他···他没有···说谎···”
玉鼎真人发出了虚弱的声音,却如同惊雷般回荡在众人耳中,让所有人都有种头皮发麻,不寒而栗的错觉。
“师父···徐文东虽然只有筑基后期修为···”
“但他的实力却···深不可测···”
“他不仅能徒手接徒儿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