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为家里操持了二十多年,好歹也是一家的主母,可却被言晚这样算计欺辱。我心里苦啊,那些邻居也都是听闻了此事,全都看不下去了,才会来家里的,想要让言晚给个说法,让她以后不要再做这样卑劣害人的事情了。”
“我真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做过任何伤害言晚的事情,我更没有要杀了她啊。”
妇人哭着喊着,为自己辩解。
一套台词下来,几乎将她撇的干干净净,半点错处没有,还是最委屈最冤枉的那一个。
言晚目光凉凉的看着妇人表演,嘴角微珉,妇人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不就是因为没有证据么。
那碗下了毒的饭,被她给倒掉了,无凭无据,她就反咬一口。
最终不过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即使到了法庭上,也是一场无法下定论的争辩。
妇人越说越觉得自己在理,干脆的扭头瞪着言晚,严厉的质问道:
“言晚,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你,你有证据么?你拿出来啊!”
言晚对视着妇人,面色一片冷然。
她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压,更有些与平常不同的冷。
“我没有证据。”
那几个字,就像是妇人的免死金牌,也更成了她的攻击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