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御书房里，他才开口说话，“阿月，她心里也当朕是工具吗？”

生孩子的工具。

成为皇后，让她抓住权力地位的工具。

是这样吗？

慕容御脸色变得煞白，心口有种密密麻麻的钝痛。

可他不是这样想的。

他知道云溪月不爱自己，至少是没有那么深爱的，她心里，家人，父母，兄长，孩子，师父都排在最前面，最后才是他。

过去他觉得，这没有什么错，因为至少她对自己有感情，现在好了，她心里藏了这么久的秘密说出来了。

她只当他是工具。

慕容御瞬间没办法接受，猛地将桌上的一堆东西全部推开。

折子掉在地上，摔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皇上，娘娘只是说墨王妃......”福公公吞了吞口水。

慕容御冷笑，“不是，她就是说她自己的经历，她告诉墨王妃相仿她而已。不必安慰朕，你先出去，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说。”

“否则掉了你脑袋！”

福公公吓得神色惶恐，连连点头，然后到外面守着。

慕容御一个人在书房里，想起过往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