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侯府,是受林宝儿的人威胁才不得不去,因为她的人说如果我不去,就杀了青禾。青禾是我过去的贴身丫头,现在已经是沈越的姨娘,怀有身孕。”

“到了侯府林宝儿就开始怨恨我,说我破坏他们夫妻的关系,沈越当时就躲在屏风后面,可见他们夫妻两有合伙起来算计我的嫌疑。”

“接着就是沈老夫人李氏带着下人怒气冲冲的来,不分青红皂白要把我抓起来,我的丫头为了保护我的安全这才打伤了侯府的婆子,这件事大理寺已经调查过。”

“后来见我丫头会武功,林宝儿就让她的侍女出手,夜儿一时护主心切,又没有控制好力度才拧了她侍女的脖子。见会武功的侍女不是夜儿的对手,沈侯爷才亲自动手要制服我的丫头,再将我关押。”

云溪月说完看向沈越,笑道:“沈侯爷,我可有说错?”

沈越脸色铁青,“是你先故意说让人生气的话气宝儿,害她吐血。”

“她要是真的吐血,那就早动了胎气。当时京城的连大夫去过侯府给她检查脉搏,并没有发现是动胎气,胎儿很稳。”

很快慕容御就让人去把连大夫带来。

连大夫来后就如实说,“老夫离开的时候,还听到侯府的侍女说是南羌国的秘药,此毒无药可解,要污蔑云大小姐,叫以死谢罪。”

“是那个侍女说的。”云溪月问。

“就是她。”连大夫指了站在林宝儿身后的侍女。

侍女顿时气急,“你胡说八道!”

“皇上,草民可有指天发誓,如有一句虚言,不得好死。”连大夫跪下在大殿上磕头。

沈越和林宝儿都没有想到连大夫当时听到了,心里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