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接过玻璃杯低头噙了一口，暖和的糖水顺着食管流入胃里，稍微缓解了些许坐飞机的眩晕感。

她才抬了抬眼，瞥了眼从上飞机起就异常兴奋地观砚，偏过头跟他说话：“真要送给她？”

叶妄川闻言笑笑：“她都喊妹夫了，我能不给？”

不等女生回答。

他从乔念那里拿过杯子，又递过去一块软糖，紧接着深眸流转细碎的光：“毕竟…我一个吃软饭的，还要靠你身边的朋友多美言几句。适当的投入是为了更高的收益。”

“唔。”乔念撕开糖纸，将软糖丢嘴里嚼了嚼，混不吝抬起眼看他：“她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生意人。小心投入了没有回报率也没你说的收益。”

观砚在一旁听得有点不乐意了：“不是，老大，我怎么就不是个讲道理的生意人了。”

乔念眼尾睨过她：“你玩风投的讲什么道理。”风投又名风险投资，这类金融大亨玩的就是心跳，也是所有金融猎人中最狠的狠人们。这些人不讲究规则，也没道义，只看结果。

所以乔念说叶妄川和风投大佬玩前期投入没用，风投的人不看被投资人的态度，只看利益，并且他们就算最后不帮忙做事，一样不会吐出吃下去的蛋糕。

“那就当送给我女朋友朋友的小礼物。”叶妄川十分上道，转而看向观砚说：“等到了非法区，机组人员也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