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推了她一下:“说毕家呢。”
尤清之叹道:“这毕太太是个聪明人,她自己动手总比我们动手的强,打成那样,明面上也不好追究他家了。”
毕太太的意思是:我打了你就不许再打了哦。
王熙凤鬼鬼祟祟地凑过来:“明面上?嫂嫂私底下还想怎么收拾他家?”
“你别想多了,”尤清之没好气道:“我可不是那种违法乱纪之人。”
王熙凤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吧。”
尤清之正找人去调查毕家,却听说毕家已在变卖金陵的产业,打算搬去他乡了。
尤清之一叹,这毕应辰虽是个蠢货,可叹他有一对好爹娘。
尤清之的人盯着毕家举家搬走,到底也没再对毕家做什么。
此是后话不提。
尤清之和王熙凤回了贾府,姑娘们的宴还没散呢。
只不过两人也没那个心思去掺和了。
申时过,惜春等送走了姑娘们,往尤清之院里来。
尤清之笑道:“未见彩头,可见是你们输了。”
惜春俯在尤清之耳边说了几句,尤清之笑看着黛玉道:“委屈你了。”
黛玉依偎到尤清之身边:“有甚委屈的,薛姑娘的诗确实作得好,并不比我的差。再者,我是主,她是客,何必同她相争呢。”
尤清之满意地笑了,黛玉这是把贾府当自己家,才敢说这话。
王熙凤拉着婉之坐了,细细打量,心里叹了一声可惜。
自己兄弟要是争气些,她好歹也在大嫂子面前争取几句。
倒是扬之拉着惜春走到一边,窸窸窣窣说着什么,众人都未管。
婉之扬之在贾府住了一段时日,便来向尤清之请辞。
尤清之苦留不住,只好送她们回去。
荷花宴后,许多人见着了婉之扬之两个。
王熙凤在女眷中吃得开,便有人问起尤家姑娘,听说没定亲,众人心里都打起了算盘。
尤清之但凡出门赴宴,必有人在她面前拐着弯夸自己家的子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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