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本就不是一件罕事,你只当有男子向你求爱,你不喜他,拒了就是了,不必再放在心上。”
“……可他是我叔叔。”
“你可别把他当叔叔,我们如今都不同他玩。”
见尤清之说得诙谐,贾蔷面色轻松了些。
尤清之想了想道:“我这儿有一故事,蔷儿可要听听?”
贾蔷忙点头。
尤清之又觉得有些不妥,遂又不说了。
贾蔷急得抓耳挠腮,倒把贾珍的事丢在了一边。
晚些时候,贾茁来了,只说这回贾珍又不见了。
贾敬瞟了尤清之一眼:“那就让人去寻吧。”
贾蔷低下了头,往尤清之身后躲了一步。
贾蓉打量了几人一眼,若有所思。
外头哪寻得到人,贾府下人全出动了,还要加上官府的人,寻了三天三夜,只在山崖处寻到一件贾珍的外衣。
但看此情景,要么是跳崖身亡,要么是被山中野兽分食了。
众人哭丧着脸,捧着那件外衣来给贾敬报信。
贾敬掩面道:“如此,我竟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众人纷纷来劝。
惜春不知内情,掉了泪来。
尤清之对贾蓉使了使眼色,贾蓉忙掐了身边的贾芃一把,轻声说了一句:“快哭。”
随后揉揉自己的眼睛,登时就红了眼眶。
贾芃傻眼,哭不出来,只能把头埋进哥哥的怀里。
贾敬又对尤清之道:“清丫头,珍儿的丧事,就托给你了。”
“儿媳知道了。”
尤清之吩咐人把大门至内宅的门都开了,用一色净白的纸糊住。
孝棚高起,大门前的牌楼立时竖起。
除贾敬外,其余上下等人都成服。
又一面派人设灵堂,一面让人四处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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