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来求情,贾蔷哭喊着再也不敢了。
林齐也在一边相劝,贾敬只得罢了,最后又发话,永不许贾蔷再去家塾!
贾蓉领了贾蔷回去,让贾蔷贴墙站了半个时辰,直到他的腿止不住的发抖后,长叹一声,开口道:“蔷儿。”
“哥哥……我知道错了。”
贾蓉想了想道:“不上学就不上学吧。”
听了这话,贾蔷来不及高兴,就又听贾蓉说:“你明日照样儿去西边园子抓蛐蛐儿,”
贾蔷想了想,抓蛐蛐儿再怎么说都比上学好玩,忙答应不提。
贾蓉看着他不知事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声,回去了。
尤清之知道此事后,也不再管他。
倒是贾蔷似也不在意,每日里只在园子里抓蛐蛐儿,不过再也没提起出去玩的事儿。
渐渐地,天一天比一天热了。
贾琏的大坝此时已经投入了修建,更见不着人影。
好在王熙凤与尤清之等人也熟稔了,每日里过来闲谈相叙,倒也不大寂寞。
至于绣品,不过才出手了一幅,卖了一万二千两银子,买主正是当时的东平郡王妃。
听说郡王妃拿到绣品后,特设宴邀了京中名门女眷相赏,出了一日好风头。
尤清之前儿说与京中女眷都不相熟的话都是实话,知道东平郡王妃是通过王熙凤拿下了这幅绣品,雪花一样的信件送到了王熙凤的手里,都是来求杏花庄的绣品的。
王熙凤忙来给尤清之报喜,若是一幅绣品能卖一万两银子,这么多出手,还不发了?
没想到尤清之却拒了:“物以稀为贵,若京中人人都有了,这绣品也不这么值钱了。”
“可这么多银子,嫂嫂就甘愿放手?”
尤清之笑道:“眼光且放长远些,越珍稀珍贵的,这些达官贵人越是趋之若鹜。我们如今该稳坐钓鱼台才是。”
王熙凤似有所悟:“越难得越值钱。”
“正是这话。”
王熙凤笑道:“我知道了,待会儿我一一回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