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你伺候珍大爷也有这么久了,如今一点信都没有;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也没有闹出事来过。娘是担心,珍大爷莫不是不行吧。”
胡月羞道:“娘,你说什么呢。大爷行不行,难道我不知道?”
赵婆子拍了她一下,道:“我的乖女儿哦,你到底年轻;男人行不行,不能只看晚上那事儿,关键是他能不能让你怀上孩子。”
胡月这才慌了。
府里两个老姨娘,没有一儿半女的,贾珍如今看都不去看一眼。
自己如今年轻,又摸着贾珍的几分脾性,算得上得宠。
可贾珍这种男人,一旦自己年老色衰,没了姿色。自己不就活得如同如今的老姨娘一般?
胡月想到这里,吓了一跳,忙拉着赵婆子的手道:“娘,那我如今怎么办才好?”
赵婆子忙安抚她,道:“别着急,如今只不过是猜测,我先去外头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生子的方子,若法子试尽了,都没用,到时候再做打算。”
胡月连连点头。
赵婆子便拿出积蓄,到处求人,倒真找来了几张方子。
她怕上当,还专门给大夫看了,对身子没妨碍,这才让人送了进去。
从此后,胡月的院里便天天一股药味。
贾珍以为她病了,还想给她请大夫。
她忙拦了,只说自己小时候受过凉,没钱诊治。如今手上有了闲钱,便让她娘找了些调理的方子。
贾珍这才罢了,还嘱咐她不要胡乱吃药。
胡月一时又觉得贾珍有些可取之处,只不过这感觉稍纵即逝,胡月如今只想有个孩子傍身,心中才能安稳。
喝了几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胡月和赵婆子都有些灰心。
这头贾琏到了金陵,跟着林齐和贾蓉上学。
过了月余,贾敬也有些头大。
贾琏如今十多岁了,能说会道的,也没人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