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八卦之魂瞬间被点燃,“……不记得在何处听过几句疯言疯语,我只当是浑说谣传,想不到竟然还有这事儿——”
“父亲不知。”
裴岸托举了一下背上的女子,往园子深处走去,“若是父亲知道,定不会发生这些,母亲心狠手辣,故意使了这一招……”
恨不得坏了裴彻所有根基。
“四郎,你这么说自己的母亲,旁人听到会责备你不孝。”
“无关紧要,观舟,我没有那么迂腐。”
夫妻二人混迹在园中许久,欲要上观景阁时,突地被巡护的家丁发现,欲要呵斥,才看到燃了灯盏,走近一看,吓了大跳,“四公子,少夫人,您二位这是——”
“我与少夫人四处走走。”
裴岸脸不红,心不跳,从容不迫缓缓说来,家丁一脸无语,只得赔笑,“那四公子欲要往何处去,小的给二位打灯笼……”
大半夜出来晃荡,夫妻二人都是绢丝长衫,少夫人还披散着长发,提着个灯笼约莫一人高,远处看来说不出的诡异。
“不必,我与少夫人走一会儿就回去,你们自管巡夜就是。”
“是——”
躬身告退,两个年轻护卫走远之后才低声说道,“从来听说四公子宠爱少夫人,原来这般宠爱。”
“今儿出去上香,说是遇到大事儿,你可曾听说?”
“听了几句,刘二哥回来着急忙慌,下头人打听几句,我也听了一耳朵,好似是四少夫人杀人了。”
“不不不不……不是吧。”
“你去马场,没在跟前,听得喜儿说道,少夫人十分勇猛,来刺杀她的贼人,被她一刀一个,全杀了——”
“嚯!”
裴岸与宋观舟不远不近跟着,正好听到这话,她忽地蛄蛹身子,整张脸与裴岸的贴在一起,“四郎,你怕不怕,我杀了人的……”
“说些什么话,我何曾怕过?”
裴岸步伐稳稳当当,在岔路口上选了回韶华苑的小道,“非但不怕,还甚是欣慰,若是旁人遇到你这样的事儿,早就凶多吉少,芳魂不在。故而——”
“故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