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怎么是你?”
感受到自己身后之人的重量,以及那卡在自己脖子处的东西,陆越立马认出是谁。
无他,自由的气味,很难不让人猜测。
温蒂每一次出场都自带风,他想不注意都难。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讨厌我?”
听到了陆越的询问,温蒂顿时就有些委屈。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嫌弃温蒂你呢,只是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会来找我。”
“唔,就是想来找你不行吗?再说了——”
一瞬间,陆越就感觉到脖子处的异样,就仿佛是被雨水滴了一般。
“唉,真拿你没办法,行吧。”
来到客厅沙发处,漆黑之下,陆越也依旧能看清温蒂的脸。
娇柔的面庞,宛如醉酒般微醺的脸颊。
她偏移的眼神以及挡在嘴前的那只手,似乎因为紧张,她轻轻咬着自己的中指。
伸手探入温蒂的鬓发中,陆越轻抚着她的面庞。
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温蒂的身体在微微轻颤。
“害怕了?可以停下哦。”
“......不,我喜欢越,我可以的。”
撤开自己挡在嘴前的手,温蒂鼓起勇气与陆越对视。
见到她决绝的眼神,陆越明白了她的决心,所以也不多废话。
宛如二崩子的温天帝服饰,两侧并没有看见绳子之类的,所以说是真。
另一边,在自己房间的德丽莎此时翻来覆去睡不着。
“可恶,到底什么时候来呀,要不我去把门关上得了,呜呜呜。”
目前德丽莎的心态就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的死囚犯一样。
等待死亡,比起死亡更难煎熬。
德丽莎此时也是因此翻来覆去根本没有一丝困意。
要是换做以往,此时的她已经睡着了。
“他不会今天只是开玩笑吓我的吧,那我要不要现在就去把门关上?”
德丽莎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