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有再说下去,但罗森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
罗森淡淡应下,心里却始终惦记着医生说的话。
究竟是什么布料,让许渝宁这么在乎?
他来到念念的病房,看着病床上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的小人,心脏仿佛被人揪紧,只剩下顿顿的疼。
好在念念只是受到了惊吓,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她小小的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睡得很是香甜。
罗森替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轻轻地关上病房门,转身去了许渝宁的病房。
许渝宁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碰就会碎裂的瓷娃娃。
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罗森走到病床边,在看到许渝宁紧握的双手时,瞳孔猛地一缩。
正如医生所说,许渝宁的右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因为用力,她的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与手背上触目惊心的擦伤形成鲜明的对比。
罗森小心翼翼地掰开许渝宁的手指。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他将那块白布料拿近眼前,仔细辨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