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沈蓓蓓依旧没好气。
“怎么?你还不知道?糖糖听说你跟恒耀集团的芯片项目要被白音搅黄,她知道那是你的心血,也知道今年你需要交给沈氏股东们的答卷有多重要,心疼你想帮你。”
“她熬了一个多礼拜,只要你不在家就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给齐祖谦和他夫人画肖像,画到腱鞘炎都犯了也不愿意放弃,又求我求叶怀瑾牵关系,今天去酒店找你跟安妮之前,她刚和齐祖谦见完面,替你向他争取到了机会,齐祖谦答应会重新跟沈氏合作,还要加大投资...”
沈妄彻底愣住,回想起这些日子里,阮棠安时不时会偷转手腕,还禁止他进画室的种种细节,再思索沈蓓蓓的话。
他心尖疼得皱起来,如梦初醒,一边转身抓起外套往外冲,一边急切询问。
“你刚说你有朋友见到了阮棠安?她在哪间酒吧?”
......
带有回音的关门声响起。
阮棠安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带进了一间极空旷的空间里。
早在下车之前,沈澈就将一条冰冷的帕子绕过她双眼,慢条斯理系在她脑后。
动作很熟稔,打得结也牢固,一看就是常做类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