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您的意思是…”刘妈睁大眼,显然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淡然放下杯子,林月榕摘了硕大的耳坠随手丢开,半眯起眼:“我早说过,不可能让她这种低贱女人生出州州的第一个孩子,能和我们方家血脉有这么几个月的缘分,已经是她福气了。”
“您说的对,太太。”刘妈赶紧颔首应和:“只是医院那边不会查出什么来吧…”
“我的手段要能被查出来,这大几十年不都白活了?”林月榕嗤笑了声,语气笃定:“而且,这孩子不是她自己不小心滚落楼梯摔没的么,多少人亲眼看见的,她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蠢。”
刘妈继续询问:“太太,看时间,先生这个时候该下飞机了,您要提前通知他江雨侬的事吗?”
林月榕一摆手。
“不用,老方工作那么忙,日日连轴转,这次专门为我生日赶飞机回来够辛苦的了,江雨侬的事本来就无关紧要,等过后我再跟他说吧,对了,我让你提前给他准备的吊梨汤炖下了没?”
“早就在灶上了,太太。”刘妈微笑回答。
“嗯。”
望了眼厨房汤煲里冒出的热气,林月榕勾唇,心情相当愉悦。
“不愧是我生日,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小狐狸精这一跤摔的,不光把我撇的干干净净,还帮我中断了这场讨人厌的聚会。”
“本来有她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儿媳,我都快被白音她们的含沙射影气疯了,可要是不办,又容易落人话柄,这下好了,简直一举两得,回头我就念她的好,等她和州州离了婚,多施舍给她点钱吧。”
说着,林月榕起身走到窗口,望向方元山每每回家会经过的方向,开始对她的丈夫翘首以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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