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妄没开口,只侧头看了她一眼,凌厉的眉眼格外幽深。
“不然我去找沈爷爷把事情说清楚吧。”阮棠安抿了抿唇,与他对视:“结婚这件事由我而起,他要怪也该怪我...”
“爷爷没有责怪我们,他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结婚。”
沈妄平静打断她的话:“他表现出的这些,都是做给白音看的,我挨了鞭子受了罚,才能堵上她的嘴。”
“那、沈爷爷其实是接受我了?”阮棠安很是意外。
“你可以这么理解。”沈妄收回视线,眸色淡淡:“但他对你的印象确其实不怎么好,觉得你性子太软,不适合待在沈家。”
阮棠安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想辩驳又一时没想到理由。
这时许松言已经把车开到了香水湾公寓楼前。
她只得先把这事放下,一路将沈妄的那件西装外套松松搭在他肩上,遮住伤口。
等许松言把人扶进屋子再脱下了衬衫坐好时,她已经翻到了药箱。
“太太,我意外受了点伤,怕控制不好力道,您来吧。”
许松言抬起手,向阮棠安展示了一下他右手食指上的淤青,满脸抱歉。
“好,那我试试。”
阮棠安没有任何犹豫,打开箱子翻出消毒止血的药品和纱布,开始给沈妄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