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中间的方闻州半垂眼帘,意兴阑珊:“和她牵手拥抱的感觉,和跟我妈的没什么区别。”
话落,包厢里立刻传出阵哄笑。
这群人里,曲一川跟方闻州关系最铁,很快佯装严肃的板起面孔,丢了根烟给他:“你这就过分了啊,阮棠安做你女朋友也快三年了,朝夕相处的,你总不可能一次都没动心过吧?”
“动心?”
方闻州吸了口烟,唇间缓缓吐出缭绕白雾,似乎在认真咀嚼着这两个字。
半晌,他笃定的轻笑出声。
“从来没有,估计就算她以后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也不会有。”
门外的阮棠安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全身血液在急速冷却,双手双脚像被冰刺穿透,半分动弹不得。
包间里曲一川的大笑格外刺耳:“都这样了,你不如悔婚放人家姑娘一条生路吧,否则咱们京北又得多个夜夜守活寡的怨妇。”
“你以为我没想过?”
方闻州压了压唇角,似乎很是无奈。
“她从小就像个跟屁虫一样黏着我,哪怕我只想稍微拉开点距离,她都要没完没了的哭,你不知道她哭起来有多烦...”
“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哭了,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