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解酒药。”苏志英把塑料袋递到后面。
林谨舟把香烟放了回去,接过水拧开,递给余岁晚,又拆开解酒药取出药片送到她手里。
“谢谢。”
余岁晚吞了解酒药,凉风带着湿气这么一吹清醒了不少。
苏志英把车停在华庭盛源楼下时,傅西宴正立在单元楼门口抽烟。
林谨舟只看了一眼,便拿着余岁晚的包推开车门下车,撑着伞直接把人护到了单元楼门口。
正在单元楼门口抽烟的傅西宴连忙用脚尖捻灭香烟,视线从余岁晚身上挪到林谨舟身上,规规矩矩唤道:“林叔……”
林谨舟把余岁晚的包递给她,问傅西宴:“你怎么在这儿?”
傅西宴的脚下已经一堆烟蒂,想来是在这里等了很久。
原本,傅西宴是打算在车里等的,可是今天下雨了,他怕自己一不留神错过了余岁晚。
现在他不奢求余岁晚能原谅他,只是想每天能看看她就好。
“我住四楼,就是今天不见岁晚回来,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傅西宴欲言又止,身侧的手不住收紧。
林谨舟眉头一挑,难怪那天他看到傅西宴替余岁晚开单元楼门口,和余岁晚一同进去。
“别做这些没用意义的事,除了让我厌烦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听到余岁晚用那张和他在车内热烈亲吻的小嘴,对傅西宴说出这样的话,林谨舟心情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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