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路青,送她回去。”
刚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的晏路青闻言转头,见余岁晚头也不回朝别墅门口走,林谨舟转身上楼。
晏路青表情错愕,刚才两个人还在车库玄关那里亲得难舍难分,怎么就谈崩了?
他追出来的时候,余岁晚正往小区外走。
晏路青连忙开车在身后追,他把车开到余岁晚的身侧放慢速度:“上车吧,正好我们一路。”
“不用,谢谢!我打车回去就行了。”余岁晚说。
“这个位置不太好打车!上车吧!放心……我绝不劝和,毕竟你们要是这一次能吵到分开,我是最高兴的。”晏路青幸灾乐祸。
余岁晚脚下步子一顿,晏路青超过余岁晚的车也跟着停下,甚至还往后倒了一点。
没再矫情,余岁晚拉开后排车门上车,道谢:“谢谢。”
轿车从别墅区驶出,晏路青透过后视镜看在后排闭着眼不说话的余岁晚,道:“你们吵架吵到什么地步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你到底是干了什么让我哥那么一个自律的人在我那喝成那样?”
“晏路青,你很吵。”余岁晚不想睁眼。
“我只是好奇,毕竟……我哥为了你都推迟了回去的时间!他把时间推到了明年,我原本还以为你们会因为这件事越发的难舍难分,心里正愁怎么在你们之间搞点事情呢。”晏路青说。
如果不是因为林谨舟为了余岁晚把回去的时间都往后推了,晏路青也不可能着急着给傅西宴资本让傅西宴去追余岁晚。
余岁晚这才睁开眼看向晏路青:“你说什么?”
“哟,看来我哥没和你说啊!”晏路青低笑一声,“那感情好,你们这次吵架了,最好吵到分手,我去撺掇他按照原定计划回去。”
余岁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后排,知道晏路青的车停在单元楼下也没有多问一个字。
第二天一早,余岁晚收到了来自蒋则旭的鲜花,是余岁晚喜欢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