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岳看着语声哽咽的傅西宴,唇瓣紧抿。
他知道……
他们都知道。
可他们谁都没有想过岁晚会醒来,所以才会那么理所应当地接受了窦雨稚。
所以才会在岁晚醒来后,坚持不懈追着傅西宴不放时,让他们左右为难。
他们都照顾到了自己的情绪,却没有想过他们的劝说会给余岁晚带来什么。
或许,曾经余岁晚是把他们当做朋友的。
但在和傅西宴离婚的那一刻,那一天……
余岁晚舍弃的就不仅仅只是傅西宴,还有他们这群人的友情。
雷鸣岳是陪着傅西宴和余岁晚去领证的,他从余岁晚的疏离和客气中,清楚地感觉到余岁晚的放下。
放下过去执着的爱情和友情。
那么,他们现在自以为的一起长大的情分,在余岁晚这里还管不管用,是两说。
余岁晚本来就是一个冷情的人。
雷鸣岳脸色有些难看,半晌才自嘲般勾起唇:“或许,曾经我们也都以为是岁晚的朋友,可……更多的我们是因为你才和岁晚成为了朋友,又看着岁晚成为了你的女朋友,所以在我们的心里……她就是你的女朋友,你的女朋友是谁……我们的朋友就是谁,只是连我们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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