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舟察觉到自己对余岁晚的保护欲、独占欲和掌控欲,似乎在余岁晚的纵容下变得越来越膨胀,心中的那头野兽也正在往不可控怪物的方向发展。
刚才在晨会上,林氏集团高管们看向余岁晚的目光,让林谨舟感到烦躁们,甚至生出许多冷血暴力的念头。
尤其是看到有人表面恭敬,目光里流露出对余岁晚的挑衅和饱含恶意的微笑,他就想抓住那个人的脑袋,让他和会议桌亲密接触,让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不能蔑视她。
他不是没有萌生过把余岁晚禁锢起来,独占她的想法……
如果,当初余岁晚拒绝了他,他一定会这么做。
他说过的,他对余岁晚有着她无法想象的强烈危险独占欲和肮脏的亵渎欲,还有更多荒谬恐怖的幻想,比如困住余岁晚,让她只能看自己一个人,只能听自己一个人,只能他一个人享用她的一切,强迫她爱上自己。
余岁晚黑白分明的眼望着林谨舟,似乎愣了一瞬,抵在他胸前的双手便环住了林谨舟的窄腰,仰头望着林谨舟的笑容显得天真:“那你总不能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见人?”
林谨舟没有吭声,那双眼深深凝视着余岁晚,修长白净的五指插入余岁晚长发中,梳理着余岁晚的头发,喉头翻滚。
他……的确有这样的念头。
但,他知道不能。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余岁晚应该是在耀眼处发光的明珠,不该被他肮脏的欲望困住。
爱一个人,不是满足自己自私甚至不可理喻到扭曲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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