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辆从他们车前路过,交错的光线从车内的黑暗中一扫而过,余岁晚惊得回过神死死抓住要被林谨舟褪下去的裤子,挡住那两条白得晃人眼的腿:“先去医院包扎!”
黑暗中,林谨舟喘息剧烈,正是千钧一发的时刻,生生被打断,语气不大好:“这么关心我的手?”
“对!”余岁晚颤抖着回答,声音都软了下来,“包扎好伤口,回家做好不好?”
在这样幽暗的光线中,余岁晚看不到林谨舟眼底狂热扭曲的亵渎欲,只觉耳边男人的呼吸声越发滚烫炙热。
“好不好?”她软软地央求。
余岁晚不知道这样声音,对林谨舟来说……是一种对他失控情绪的极大的纵容。
让他对她的肮脏恐怖的欲念,膨大到恐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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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创室护士给林谨舟清理手背上的玻璃渣后,才让医生过来缝合包扎。
余岁晚耳根的红潮还未褪去,怀里抱着林谨舟的西装,追问护士:“他喝酒了,缝针的时候能打麻药吗?”
林谨舟垂眸看着被双氧水冲洗后露出伤口的手,唇角有了浅浅的弧度。
戴着口罩的小护士道:“那打不了,只能忍忍了。”
林谨舟虎口缝了三针。
见医生给林谨舟包扎伤口,余岁晚抱着林谨舟的西装外套从清创室出来,给蔡小竹回电话。
“蔡师姐,不好意思刚才忙着一直没有给你回电话。”余岁晚站在墙角,十分不好意思道,“我把我家定位发给你,你和蔚蓝师姐先过去……”
“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们,我和蔚蓝已经在酒店住下了!”蔡小竹絮絮叨叨说刚才余岁晚走后的事情,“你那个前夫顾语声送到医院去了,刚才打电话问了,目前就是脑震荡,然后因为中途晕过去了一会儿,所以担心会颅内出血,就留院观察了!今晚顾语声在医院陪他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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