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余岁晚对顾语声和李蔚蓝他们笑着道,“我也很好奇傅总想和我说什么。”
余岁晚和傅西宴嘈杂的夜宫出来,站在夜宫人少一些的后门路灯下。
傅西宴见余岁晚穿得单薄,脱下西装外套,想给余岁晚披上,却被余岁晚躲开。
“有点冷。”傅西宴说。
“谢谢不用。”
傅西宴看着余岁晚唇角含笑眼神漠然的模样,攥着西装的手垂下,关切开口:“我听说雨稚的经纪人买凶伤人,你没事吧?”
“所以,你是来给窦雨稚的经纪人求情?”余岁晚想到傅西宴曾经为了窦雨稚的表弟叶长明拿余家人闹事威胁她,笑了笑,“还是……来威胁我的?”
“岁晚,以前对你我是挺浑蛋的,抱歉,我不会再用余家人威胁你了,你放心!我今天来是想看……你需要什么样的赔偿,才能给姚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傅西宴的语声很温和,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她只是害怕你找告诉EF家二公子当年的事情,都是为了保护雨稚。”
余岁晚脸上的笑容缓缓沉下去:“傅总挺有意思的,要坐牢的又不是窦雨稚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自己傅氏集团一团乱麻,竟然还有心情为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你以为有顾家兜底就没事了?你现在不应该着急着赶快买回恒基生物的配方?”
傅西宴眸色一沉:“白归处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你和白归处到底是什么关系?白归处是为了你……才把叶长明送进去的?”
“和你有关吗?”
傅西宴朝余岁晚走进一步,目光笃定:“不管是 EF家的二公子,还是白归处,都不会娶一个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他们对你示好……也不过是想和你上床玩玩,你……”
余岁晚一个耳光抽在傅西宴的脸上,拽住傅西宴的领带把人拽到跟前,眼神冷得吓人,和傅西宴记忆中的模样完全不同。
“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恋爱脑,满脑子都是男女那点事!”余岁晚一字一句,“管好你的窦雨稚就行了,好好把心思用在傅氏集团上,应对好恒基生物,否则……傅氏集团会在你手上破产。”
说完,余岁晚冷笑松开傅西宴的领带,甚至心情很好地替他理了理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