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窦雨稚快步上前拦住余岁晚的去路,红着眼睛问:“余学姐,你是不是因为你妹妹曾经的事情,所以故意在赌场和长明赌?”
余岁晚看着拦住她去路的窦雨稚,唇角勾起轻笑一声:“是啊,不过……就算叶长明输了又有什么关系?傅西宴不是很喜欢给叶长明擦屁股……”
窦雨稚咬了咬唇问:“配方的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配方?”余岁晚做出不解的模样。
看着余岁晚疑惑的眼神,窦雨稚有些不确定……
她觉得或许真的和傅西宴说的一样,是她自己想多了,余岁晚最大的倚仗不过是林家的那个养子林谨舟,可林谨舟还不是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帮余岁晚。
而且林谨舟顾着林氏集团怕是也没有精力帮余岁晚,报这种无关紧要的仇。
余岁晚哪里就能和涉及黑白两道的赌场联合坑叶长明。
“抱歉余学姐,现在傅氏和长明都遇到了大麻烦……我就疑神疑鬼的。”窦雨稚和余岁晚道歉。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麻烦让一下……”余岁晚礼貌同窦雨稚道。
“余学姐,还有件事!”窦雨稚紧紧攥住身侧衣摆,“你能不能和我说一句实话,如果你……的孩子如果是西宴哥的你要告诉我,我从小就没有爸妈,如果……如果……”
窦雨稚声音哽咽。
“真有意思,你们这是多希望我的孩子是傅西宴的?三番两次来问我。”余岁晚低笑一声,“我的孩子亲生父亲不是傅西宴,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等你和傅西宴结婚后如果还是担心,那个时候我可以给你孩子的头发让你去做亲子鉴定!现在可以让让吗?”
窦雨稚侧身让开注视余岁晚走进合院。
姚姐抱臂立在窦雨稚身边看了眼余岁晚开的车,又打量余岁晚背影和手中的包:“这个余岁晚来宋宝章大师的工作室干什么?难不成她也来买瓷器?她买得起宝章大师的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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