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玄关处气氛变得压抑,欲望的暗流涌动。
林谨舟手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沙哑着嗓音询问:“这次,我表达得够清楚吗?”
之前,林谨舟压抑自己的感情,是因为傅西宴和余岁晚爱得难舍难分,余岁晚说傅西宴就是她的命。
后来,傅西宴失去记忆,所有人都放弃了成为植物人的余岁晚。
唯独林谨舟不愿放弃。
再后来,余岁晚醒来后,那样一个骄傲的人放下自尊跟在傅西宴身后,企图唤醒傅西宴的记忆,卑微到让林谨舟心碎。
直到,傅西宴和余岁晚离婚,余岁晚决定彻底放弃傅西宴,林谨舟才重新审视自己内心的感情。
这种审视,在余岁晚让人下药那晚,被心中的野兽击碎。
他无比确定,他喜欢余岁晚。
他对余岁晚有着自己都无法估量的欲望。
一向冷漠、禁欲,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林谨舟,在对她表白,这是余岁晚无法想象的事情。
此刻,林谨舟没有镜片阻挡的目光,仿佛是原始森林中冷血凶狠的巨蟒,紧紧将她身体绞住,令人心跳加速,毛骨悚然。
她从未想过对她来说,如远山峰峦一般高高在上的男人,会对她这样直白地表白。
心脏要跟着感官一同麻痹。
“你……别这样……”余岁晚别开头,从林谨舟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惊慌失措推人。
“留下这个孩子!岁晚……这是你和我的孩子。”林谨舟安抚似的轻轻亲吻余岁晚肿痛的唇,“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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