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由粗糙的石头堆砌而成,中间矗立着一张满是干涸血液和刀刻划痕的橡木工作台,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刀具与刑具。
一位浑身布满伤痕,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的少女被绑在橡木台上,而戴着金框眼镜的贾枢则站在她身边,左手戴着手套,右手拿着锋利的手术刀,正在那解刨着她的身体。
刀尖沿着骨骼游走,皮肉翻折,内脏暴露。他的动作精准得近乎虔诚,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吊灯摇曳着微弱而冷硬的光芒,将光与影分割成一种诡异的几何图案,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铁锈味和未干涸的血液气息。
那宛如地狱般的场景就算邱途这种前世见过大场面的人都差点没撑住。
半晌,“可惜了”密室里响起贾枢的莫名轻叹。
然后,他把手术刀放到一边,伸手摘下手套,在旁边的水池中洗了洗手。
清水逐渐被晕染成红色,宛如一盆的血液.
他淡淡的说道,“这个女孩的父母原来是市政厅的基层管理人员,她本可以有一个灿烂的未来,可以和其他管理人员的孩子一起上学,一起玩耍.”
“然后成年后,谈一场甜甜的恋爱,结婚,生子,度过自己平淡但幸福的一生.”
“但在昨天的调查中却发现,她的父母一直秘密与反政府武装联系并提供帮助。”
“于是一朵原本灿烂的花就这么凋谢了.”
贾枢的话虽然句句透露着可惜,但是结合他那平淡的语气,和亲手折磨处决了女孩的森然手段,邱途只感觉丝丝寒气沁上心头。
冷淡的介绍完女孩的情况,贾枢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手,又折叠放好。
然后他走到墙边打开柜子,取出了一个熟悉的布包,隔空扔给了邱途,
“刚才过来时,见到那个药剂师了吧?”
邱途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见到了。”
贾枢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署长同意了你的计划,但做了一点小小的更改。”
“灾变材料是管制物品,不能随意拿出来帮你执行任务。所以那个黑市药剂师给你。”
“她不仅掌握着灾变药剂的制作方法,还有着黑市背景,其价值远超过单纯的灾变材料。足够让秦家满意了。”
邱途闻言,心中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