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年轻人还是太年轻。”郑橘子觉得这事是真的过不去了。
世上最难说清楚的事情,就是玄学的事。
玄学的事情越是辩解就越玄幻,左右她的本意就是想弟弟跟齐梦的距离远一点。
“那当时的老道士不是说你以后会超越我们吗?你信不就行了?”
信?他信啊,现在不是不知道怎么超越吗?
“不知道就慢慢沉淀啊,就算是找对象挖人才也要等缘分到了的时候,你这么急做什么?”
找对象和挖人才是并列的吗?
我听着怎么就怪怪的呢?
不过二姐说的是这个道理——也许是时间还没到呢?
硬扛了两天,穆晓云风尘仆仆的大包小包的来了。
她终究是在农村土生土长的,不像女儿那般动不动就坐飞机,他们那附近也没有飞机场,就连火车票都还是托了关系才买到的。
原本听说女儿要做手术,肯定是很严重,这会儿见到人脸色还算好,绷紧的心终于松了点。
话都没说出来,眼泪就先掉下来了,“橘子啊,你遭罪了。”
其实打斗的时候也是有些磕磕碰碰的,就是脸上也还有没有消掉的青色印迹,穆晓云里里外外将女儿都看了仔细,“疼不疼啊?”
郑橘子心一酸:“就一点点疼,不碍事。”
确定妹妹的手术成功了郑寒秋才给家里打的电话,本来只是想告知一下,穆晓云怎么都要来。
她概念里手术已经是个天大的事情了,不来亲眼看看是怎么都放不下的。
对父母来说,孩子的事情都是大事。
确定郑橘子没事穆晓云才真的放松下来,她还不知道女儿去过鹏城、羊城,又在短时间里飞到魔都,以为两人还没毕业,这会儿一直都在魔都。
“飞舟想要在这里继续读书,你们俩是什么打算?”
这事穆晓云已经问过多次了。
她心里是想孩子们能留在自己身边的,但是她在帝都生活过三年,也在这边呆过些日子,清楚的知道大城市跟他们那个小地方的差距有多大。
周边的年轻人去大城市打工的越来越多了,都说大城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