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以前种过菜,不过没人打理现在都是杂草乱入。
将筒子骨洗干净放入锅里,去血水后捞出洗锅慢炖,灶台前面的小灶也没闲着,郑橘子将水壶装了半壶水烧上。
以前齐小花舍不得柴火从不给他们喝热水,一般都是直接喝后院的泉水,有条件了她还是准备发扬华国人的传统——喝热水。
柴火做菜香,但就有点不好,得有人守着。
郑橘子拿了本子坐在灶台边上一笔一画将现在的大致情况写了下来。
“你在写什么?”郑寒秋突然凑过来问道。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郑橘子抱怨道,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郑寒秋将书包袋子随意放下,玩笑道:“你不会是在盘算如何我将我干掉的时候。”
郑橘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倒是想啊,就怕连累我。”
郑寒秋搬了条小板凳坐在她身边:“怎么样?身体好了吗?”
郑橘子答道:“没事了。”
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烫了,郑寒秋求证的问:“真没事了?”
郑橘子皱眉瞪着她问道:“怎么,还想我有事?”
“不是。”郑寒秋将小板凳搬得靠近一点:“就是想看看你昨天的鉴定报告长什么样。”
“什么鉴定报告?”郑橘子疑惑的看着她。
郑寒秋觉得她对自己不够坦白:“就是昨天你拿来吓唬五婶的单子,怎么都得要是轻伤才能把人抓起来吧?真这么快就好了?”
“噗嗤——”能有鄙夷她的机会郑橘子那是刻不容缓:“你都说了是‘吓唬’,怎么可能真的严重?”
说完,将那张血常规的单子给她看。
虽说内容是手写的,但是中间最上面印刷体“临床生化报告”几个黑粗的字足够抢眼,郑寒秋感叹:“你还是这么奸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