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目前,皇子皇女排行,我应行五,为何称作六皇女?”
蕉湉回答。
“玥皇帝,恢复二皇子之位;宸王殿下,顺延为三皇子;目下排行,你则行六。”
寥寥讯息,顾忆荷足以推断情势,但,不愿面对现实,颤颤巍巍,试探一问。
“玥皇帝,是为何人?”
亲子鉴定结果,父女关系无疑,宁云溪离开空间,肃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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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是何人,又何必问?”
顾忆荷心悸瑟瑟,愈加失控。
“既是二皇子,如何敬称玥皇帝?他……他……”
宁云溪啜泪告知。
“大哥哥,去矣。”
顾忆荷蓦然一震。
“什么?”
蕉湉母女,闻言泣泪,悼惋玥皇帝。
顾忆荷悲愤交加,戟指怒斥。
“他不遗余力,为你们谋得封正台,你们居然如此狠心?!”
秋璧郁郁不平,猛地起身,奋然反驳。
“你少出口污蔑。”
“玥皇帝崩逝,与我众无关。”
宁云溪安抚秋璧回座。
“殿下自有明断,你莫急色。”
秋璧甩给顾忆荷一个白眼,落回沉默。
“哼。”
宁云溪从袖中衣袋,取出一封书信,递给顾忆荷。
“此乃大哥哥留给你的遗书,六皇女殿下,请过目。”
顾忆荷接过遗书,低眸细看。
宁奉哲信中,抒尽兄妹亲情,把平时藏在心里、难以说出口的话,全部诉与,款款柔然,拳拳真意。
阅罢,泪下,顾忆荷动容不已,苦苦无言。
“皇兄……”
记得昨日,分别前,他说:“你安心睡上一日,醒来再观翻天覆地之变。”
她能领会兄长话意,待她醒来,月盛变天。
却未想,阴云犹在,独他,消散而去……
宁云溪转述长兄遗言、驾崩原因,告知她的真实身份。
顾忆荷听罢,悲恸之间,蕴蓄点点惊异。
“你的四师兄,周子熙,是我爹爹?”
“你莫欺我。”
宁云溪慢慢收起悲戚。
“我如何骗得了你?言辞真假,你自辨之。”
顾忆荷一时不能接受,心绪纠结,欲言又止。
“我……”
宁云溪满目诚意,恳挚而邀。
“你之身份,跟在皇上身边,很不安全。”
“请问皇女殿下,可愿归从帝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