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早已撤军,没有大军压境,褚时钰如何快速他国扶持起自己的势力?如何能让缅吁本国的各路军阀俯首称臣?
皇帝将种种疑惑压下,真正将褚时钰放在能一较高下的地位上!
不论褚时钰如何做到的,褚时钰是在表明,他有退路可选,他随时可以离开大夏,到缅吁占地为王…
而现下大夏的博弈都在北方,若是褚时钰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缅吁失控,很可能导致西南局势动荡,大夏腹背受敌!
如此深谋远虑,将南北局势化为自身的依仗,便是身为皇帝,只要明智,也不得轻易动他!
轻叹出一口气,皇帝冷眼看向御林军统领。
御林军统领一滞,神色讪讪道:“陛下,这金身雕像乃纯金所造,足有一万八千两…陛下不喜吗?”
万千思虑掠过,皇帝轻笑:“钰儿的惊喜…为何不喜?”
紧接着皇帝冷声下令:“金像移至太庙,你等严加看守皇宫各门,闲杂人等不得出入…若端王非要出宫,不可动刀兵硬拦,让一营人马紧随其后,且即刻上报。”
“是!”
御林军统领应声退下,他不知皇帝是否怪罪于他,但作为侍卫,他就是听命于皇帝的一把刀…只是在确认不会对皇帝不利的情况下,被小主人借用一下而已…
诸事落定,皇帝才看了眼冷得有些发颤却不敢吱声的贤贵妃。
“锦仁宫的奴才未尽规劝职责,全数杖毙,换一批懂事的新人服侍贤贵妃。”
贤贵妃的奴仆们当即凄惨哀求成片!贤贵妃则是如遭雷击!
她知道在皇帝心中所有妃嫔也不抵一个皇子重要!可她也有八皇子啊!杀光她身边的下人,就等于废去她在后宫经营的心血!
“皇上开恩!荣嬷嬷是时琪的乳母,还有这几个奴才都是看着时琪长大的,若是都打杀了,时琪怕是会伤心欲绝,臣妾恳请皇上至少留他们一命!”贤贵妃声泪俱下的恳求道。
皇帝掷下冷漠的命令:“回去闭门思过,未得朕的准许,不得再私自外出。”
说罢,皇帝便抬步离开,只略微转头,示意褚时琨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