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钰无语了一瞬,这小子怎么越来越惹人厌了?
“嗯,皓皓捏的不错,不过比娘捏的还差一点。”柳如思也捏了牛,当把她捏的牛放到秦皓的旁边,大家就能看出什么是云泥之别了。
“娘!”小秦皓别扭起来,一边不高兴,一边又觉得娘好厉害啊!
虽然又一次被解围了,可褚时钰并没有太多喜悦,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牛与马的对话,而牛代表的是秦烈。
柳如思捏完泥偶之后,就开始学正经的瓷瓶制作,一边看着师傅怎么做,一边跟着模仿。
试了许久后,她不由得叹服,别人十几年练就的技艺,怎么能是初学者凭手巧就能比较的,何况能成制坯师傅的哪个不是手巧的?
她需要的瓶子不大,主要是需要轻薄结实,可她再努力制出的瓷坯也不如师傅的均匀而轻薄。
玻璃瓶当然更好,但目前的时代背景制作不出透明轻薄的玻璃。如果只是融化沙子,那大夏早就会了,琉璃瓦琉璃瓶在权贵间已有流传,甚至有个别接近透明的瓶子作为皇室收藏,但没有完整的化工产业链,基本不能复制。
勉勉强强完成了一个瓶子,柳如思觉得自己还是玩别的吧,转头看儿子还在精进自己的牛,彩云在试着弄出一朵花,雪霏一本正经的捏一个碗。
当她看向褚时钰,就发现他满脸的专心致志。
而他的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有了一只仰头嘶鸣状的马,褚时钰正细细用刻刀掏出腿下的泥,勾勒着后腿的线条。
“王爷,按真实的比例做马腿,泥坯会支撑不住。”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另一个师傅,小声指导着他怎么动手。
“那总要有腿。”褚时钰还是按照他对马的了解塑造着肌肉的纹理。
“一般我们会在底部留一些装饰做支撑,例如草丛或者浪花。”
褚时钰又想起那破纸条,但已经从洪水里逃出来了,那凶灾应该过了吧?事情过了,就成了和她一起的独有经历了…
“那就浪花,不能太丑,四条腿要能看见。”
于是师傅开始和他讲述浪花要怎么布局才好看,商量怎么把腿都体现出来。
大家都是玩玩,就你那么认真…
柳如思看了眼自己之前捏的牛,又端回来开始打磨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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